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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筹码背景故事 灵魂筹码游戏背景
时间:2018-07-25 作者:Nirn

  小编下面带来的是灵魂筹码背景故事,灵魂筹码是一款以民国时期为背景的非对称对抗恐怖游戏,玩家可以利用强大的力量去追杀赌徒们,也可以选择扮演弱小赌徒逃离这场灵魂的赌局。

  背景故事:

  牌局的幕后黑手

  都市中流传着一则极其诱人的传闻,只要参与一个游戏,并从中获胜,就能得到无比丰厚的金钱奖励,命运即刻改变,甚至一夜之间成为人上人。参与者只需要一样赌注——自己的生命。

  那些为了达到自己目的的人,都不惜押上自己的性命。在这里,生命只是筹码,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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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知道,这个赌命的游戏,是由一个叫做希恶鬼(出自晋代《搜神记》)的妖怪制造的骗局。希恶鬼的本性极恶,却并没有强大的力量,无法直接杀人,但它却是一个希望所有人为恶的恶魔。它利用人心的欲望,诱使他们来到这场赌局,进行一场又一场残酷的赌命游戏。

  被诱骗来到这里参与这个生死赌局的人,或是面对困境不得不破釜沉舟,或是抵受不住对金钱的贪欲,甚至还有些身陷囹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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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恶鬼的力量十分特殊,它拥有造梦的能力,能将这个牌局变成一个小型的幻境,把参与者们拉入其中。对身处这个幻境的人们来说,这场牌局如同真实的杀戮游戏。他们将在逃生的过程中受到恶灵的追杀,而希恶鬼在牌局中幻化出了一个个的牌座,让人们可以通过封印牌座来驱除恶灵,然而这些恶灵也同样是被希恶鬼禁锢的一个个可怜的灵魂。它让人们和恶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相互残杀,而最终获利的只是希恶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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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恶鬼将人们的希望和恶灵对人们的怨念转化成了这场赌局的筹码,并且自己躲在阴暗的角落,通过好像交易的形式来汲取大家身上的筹码,实际上它拿走的是你的精气。

  在希恶鬼精心编织的骗局下,一个个赌徒投身其中,使这个游戏不断的进行下去,但除了它自己以外,在这场生死赌局中,没有一个人能成为真正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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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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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孤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但是从他人的耻笑和辱骂中,他也隐约听出,那是一段为人不齿的过去。人们叫他傻子、**种,天生智力低下的他,一度以为那是自己的名字。

  火车站的站长收留了他,否则他早已活不到今天。对他来说,站长是赋予了他生命的人,这个恩情值得他用一生去回报。

  站长当然不是一个慈善家,车站有的是又脏又累的力气活,他生的高大强壮,两三个小伙子才能搬动的货物,他一只手就提得起来。

  但他卖力的工作对别人却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车站的其他工人自然感到生计受到威胁,更加想方设法欺辱他,不过那些羞辱的话他也听不懂,那些戏弄的把戏他也不觉得难堪,又没有人能真的打得过他,所以他并不在意。

  他只在意站长的态度,听站长的话,就像站长豢养的一只宠物,只要站长在,就很安心也很快乐。

  在那个年代,能通铁路的地方必定不是小地方,如果他是小地方,那必定会有某种自然资源,比如矿石。这个车站不大,这个小镇也不大,但这里有丰富的铁矿和木材,所以这里不但有了铁路,每到矿车发车,刘大帅还会开来军队保护,可想而知,能当这个车站的站长也一定不是一般人。

  除了运送矿石,车站当然也会开几趟客运车,就这个小镇的规模,这个车站可谓是最繁忙的地方了,镇子里的百姓生活多多少少都跟车站有关,所有的事情也大多会发生在这里,包括,瘟疫。。。因为车站的性质决定了即使病源不在这里,最终也一定会汇聚到这里。

  大帅的兵很快封锁了这里,如果说矿石和木材是钱,那么车站就相当于银行的柜台,怎么能不重视?

  为了避免瘟疫的扩散,他和很多工人都被关在车站里,这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恐无状,哭哭啼啼,既然在这里就看看能不能帮着做点什么,反正他有的是力气。

  医疗人员倒是很愿意接纳他,至少不用自己亲手去接触因瘟疫而死的尸体,不知是瘟疫太厉害还是当时的医疗技术不发达,车站封锁了好长时间,瘟疫并没有得到控制,开始有外面的尸体被送进车站,尸体越来越多,到处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和石灰的粉尘。

  他仍然在尽力的搬运着尸体,他也不懂这有多可怕,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胳膊鼓出了许多水泡,他举给医生看,医生护士们一下全都闪出老远,从此不再用他帮忙,他和一些新感染的人一起被赶进站台,不允许到候车室里来。

  站台里有更多的尸体,而且都已经腐烂,散发着恶臭,被封在里面的人们开始绝望的哭号,有的奋力撞门,有的因绝望上吊自杀。

  他多少感觉出了一些恐惧或者说无助感,他想到站长,想到了他的主人,只有站长在他才会觉得安心,什么都不怕。他试图去跟医务人员和那些当兵的询问,无奈他天生就说不清楚话,呜呜半天也不会有人听懂,更何况,现在根本不会有人听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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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少天,也许是因为他很强壮的缘故,站台里只剩他一个还活着的人,他已经不感到害怕,只是觉得沮丧,蜷在角落里,像是一只找不到主人的流浪狗。

  忽然,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立即坐起来,竖起耳朵,没错,是站长的声音,他惊喜地跳起来,即便全身肌肤已经开始腐烂,他似乎仍有无穷的力气,他用力扒着候车室的门,透过门缝,他看到了站长,还是那身铁路的制服,只是有些皱巴巴的,戴着白口罩,白手套,和大帅的副官站在一起

  呜呜呜……

  他一边发出声音,一边用力的推着候车室的门,站长正指挥着一些拿着火把的人说着什么,听到声音望过来,很惊讶的表情,他想不到居然还有活着的人,但是站长没有进一步上前,只是身子前倾,眯起眼,仔细往这里看

  他激动极了,心里在喊:“是我”,奋力往门上撞去,他还是有力气的,候车室厚重的木门被他撞得粉碎,他冲了出来,直奔站长奔来。

  站长大惊失色,他看清了是他,准确的说是已经溃烂的不成人形的他。站长连忙后退,大喊:“快拦住他”。

  士兵们看着高大破烂狰狞的他,正有些犹豫,他忽然站住了,眼睛里透出惊诧,呆呆地看着站长,似乎没搞懂站长的意思,但分明又感受到了什么。

  站长再次大喊:“烧死他!烧死他!快!”

  他呆在当场,看着曾收养自己的恩人,如今横眉立目,想要自己的命,他终于感觉自己心里的某样东西彻底崩坏了。

  他没有反抗,慢慢退了回去,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具尸体的脑袋,因为腐烂,发出“噗嗤”的声音。

  他低下头,看着脚下这个无头尸体,甚至感到快意。

  他生来就是个傻子,脑袋并不好使,可他现在觉得,这个躺在地上已经没有脑袋的人,反而更顺眼一些。

  人要脑袋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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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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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阿哥虽然在皇子中年纪最小,但是从小聪颖过人、勤奋好学,不但熟读四书五经,弓马骑射也娴熟精湛,深受皇帝喜爱。

  可十八阿哥的受宠遭到了其他皇子的妒忌,春猎时十八阿哥追寻一只梅花鹿到山崖边,却突然遭到埋伏的刺客暗箭所伤,滚落山崖。

  在觊觎皇位的众皇子中,四贝勒是看起来最没有野心的一位,他从小和十八阿哥私交甚好,来往密切,眼见十八阿哥被暗箭射中,滚落山崖。便忙带近侍前去营救。

  差点丧命的十八阿哥被四贝勒救回来,心里自然对这个四哥感激不尽。

  不出两年,皇帝病重驾崩,生前未立国本,众皇子明争暗斗,手足相残。原本老臣们打算扶立声望最高的十八阿哥继位,但十八阿哥念及四哥救命之恩,便力推四贝勒继位登基。

  四贝勒就这样登上了皇位,然而其他皇子和一些功勋老臣仍然不死心,试图削减新皇帝的权力。其时原来的十八阿哥已受封“贤王”,一心辅佐皇帝。

  皇帝也将他视为自己的左膀右臂,甚至赐他“九千岁”称号,以表对他的信赖。

  然而,十八贤王也正因为如此,被意图篡夺权力的奸党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时而上疏皇帝,污蔑贤王贪污受贿、徇私枉法;时而唆使有家族关系的后宫嫔妃给皇帝吹枕边风,告密贤王结党营私、科举舞弊;甚至还在背后谣传贤王在家中暗藏龙椅龙袍,有不臣之心……

  皇帝心里很清楚自己的皇位是如何得来的,早就对贤王心存猜忌,再加上这些年贤王功高震主,在朝中声望不小,不得不防。

  他先一步步收回贤王的权力,又削减了贤王的俸禄,不许他带侍卫,如此才慢慢放心下来。

  奸党见计谋得逞,更趁热打铁,罗织罪名陷害贤王。皇帝暗中派人搜查,竟在贤王府中搜出一件龙袍,证据确凿,他确信贤王不甘心做“九千岁”,意图谋反篡位。

  皇帝震怒,下令捉拿贤王,禁军进入王府时,贤王自知难逃一劫,百口莫辩之下,抽出短匕首,打算自我了断,给自己留一点尊严。

  然而大内高手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拥而上制服了这个曾经名声显赫的“九千岁”。

  皇帝念及旧情和十八贤王的功劳,没有对他处以凌迟极刑,而是改用水刑,即用宣纸盖在脸上,再往上面浇水,一层一层宣纸叠上去,最终让这位贤王窒息而死。

  不只是贤王,他的子孙也都受到株连,那些侍奉贤王的妻妾女眷,害怕落得更惨的下场,绝望之下,在王府里用三尺白绫悬梁自缢,追随贤王而去。偌大的王府,家破人亡,霎时间变得破败冷清。

  如今这座王府已荒废百年之久,到处是蛛网和积灰,老鼠和蝙蝠在其中筑巢,宽阔的院落内鸦雀无声,只有幽怨的风声摇动着窗棂和白色的纸灯笼,吱呀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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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三更之时,府内的灵堂上,白色的蜡烛会自燃起来,阴风吹动白色的纸钱飘落在地上,和落叶、灰尘混杂在一起,诡异的黑影在墙上飘动不停,不知是在哀叹,还是诉说着怨恨。

  民国间偷盗盛行,土匪飞贼都曾盯上过这座雕栏朱漆的气派王府。然而他们不但没能从这里找到任何金银财宝,也没有一个能活着从王府里出来。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在那里遇到了什么,因为他们都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了。他们悄声无息的变为了这座破败院落中的一堆枯骨,陷入了永远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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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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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定县陈家堡地处偏僻,虽然不大,却住着二百多口人,整座土楼和百亩耕地都是地主陈福生所有,陈家堡的人们虽然并不富裕,但也生活安定,与世无争。

  绣娘从小出生在土楼,在这里长大,和母亲吴妈相依为命。吴妈年纪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操劳得尽显老态,她的丈夫好吃懒做,又喜欢赌钱,欠了地主陈老爷家一大笔债,抛下妻女不知去向。吴妈无奈之下,只能卖身给陈家做仆役,含辛茹苦抚养女儿绣娘。

  绣娘年方十七,面目清秀,身姿婀娜,又擅长缝补刺绣,她亲手做出来的手帕和衣裙,土楼居民都十分喜爱,也能换得一些零钱贴补家用。

  虽然少在外走动,但绣娘的风姿早已令土楼里十几个青年男子魂牵梦萦。从她十六岁那年起,说媒的几乎要踏平她家的门槛。她又何尝不想找一个勤快朴实的郎君,一起赡养娘亲,思来复去,却也没选定一位合适的。

  直到陈老爷家来下了聘礼,却是她想推也推不掉了。

  陈家堡方圆几十里,全都是地主陈老爷的产业,可谓家财万贯。可陈家唯一的儿子却是个天生的肺痨鬼,从小用汤药喂大,身体衰弱到说两句话都会咳得浑身打颤。甚至所有人对于他能活到今天,都感到很讶异。

  陈少爷的病越来越重,几乎卧床不起,陈老爷心急如焚,大夫找遍了,也没有起色。病急乱投医,只好找了个相士来瞧,相士瞧了几眼,说少爷命格太薄,必须找一个命格互补的女子成亲,这一冲喜,少爷的病准能好转。

  陈老爷找来媒婆,一算生辰八字,恰好和吴妈的女儿绣娘一丝不差。

  陈家是土楼唯一的大户人家,命人下了聘礼送去。媒婆眉开眼笑,好话也都说尽了,依她所说,以陈家的地位,本是不可能娶个家仆的女儿的,若不是生辰契合,这种好事哪能落在绣娘的头上。

  可吴妈在陈家干活,自然知道少爷有病,心里是万般不愿意把女儿嫁过去的。但是丈夫欠了陈家一大笔债,自己如今又是陈家的家仆,哪能容得她说半个“不”字?只能默默的点头答应了。

  看见抬进房里的箱子,绣娘心里也明白,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了。

  就在绣娘将要嫁进陈家,成亲的前两天,陈家出了大事。陈少爷将要娶亲,一高兴就喝了两杯酒,这烧酒一下肚,就又犯了病,折腾了大半宿,终于吐血而亡。

  陈家少爷猝死,对绣娘来说,可是峰回路转。她托母亲去问,是不是婚约就算是作废了,可却没想到,陈老爷坚持婚约有效,让她如期和少爷成亲,配一对阴婚。

  闽南一带,死人成亲并不稀奇,虽然足不出户,绣娘却也听过什么叫阴婚。可阴婚都是死人和死人成亲,哪有活人嫁给死人的道理?

  吴妈听说要让女儿嫁给死人配阴婚,可是说什么都不肯了,跑去跪在陈老爷面前苦苦哀求,承诺把所有的聘礼都退回,母女一起给陈家干活还债,只求让陈老爷取消婚约。

  陈老爷正为儿子的猝死悲痛不已,被吴妈这么一闹,怒从心起,叫来家丁把吴妈鞭打了一顿,赶出了大门。

  成亲之日,媒婆带着陈家的家仆上门,要领走绣娘,悲伤的绣娘不禁泪流满面,看到女儿哭得伤心,吴妈更是不舍,拼命阻拦迎亲的队伍。陈家的家丁仆人来之前早就受了陈老爷的指令,上前就对吴妈拳脚棍棒,一面又拉扯着绣娘,打算把她硬塞入花轿。

  吴妈被打断了腿,踉跄着追着女儿,被陈家的恶家丁一把推倒,一头撞在台阶上,血流如注,横尸当场。

  见母亲为了自己被活活打死,绣娘心如死灰,再不反抗,任由陈家的人给她穿上凤冠霞帔,涂上水粉胭脂,架上了花轿。

  距离拜堂的时辰只有一刻,媒婆张罗好了屋里的摆设,对坐在喜床上盖着红盖头的绣娘,又说了几句软话相劝,便推门出去向陈老爷报告,只留下默默无语的绣娘。

  绣娘回想起过往的一切,父亲赌钱输了后打骂娘亲、收到自己亲手做的刺绣时乡亲们的笑脸、和从母亲头上不断汩汩流淌的鲜血……

  绣娘彻底陷入了绝望。她静静地站起身,拿起作为嫁妆的女红剪刀,攥在手里,推开了房门。

  门口看守的家丁刚要阻拦,被她用剪刀狠狠的戳在胸口,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刺死了看门的家丁,失魂落魄的绣娘一步步通过走廊,走向土楼内院。

  陈家的人都在忙着置办现场,走廊里却是一个人也没有。绣娘走进内院,缓缓走向土楼中央的祠堂。她甚至能隔着门窗看见那些曾经和蔼的乡亲们正在对陈老爷鞠躬作揖,一脸谄媚。

  她停在祠堂门前,看着里面摆着的陈家的祖宗牌位,她咬碎了嘴里的牙。她痛恨陈家,痛恨这座土楼,这里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折磨。她要用死来诅咒这个家族和陈家堡的一切。

  低头看着身上的红嫁衣,这是她一切痛苦的开端。她用手里染血的剪刀,将身上穿的霞帔剪破,用剪下的布条在梁上打了个死结。接着脚踩着摆放香炉的矮桌,将脖颈套了进去。

  当陈家发现绣娘不见了时,没有人能想到,她到底去了哪里,直到深夜,才有人发现在陈家祠堂房梁上悬吊着的尸体。

  此时的绣娘,垂下的手脚早已冰凉僵硬,手里还死死攥着沾有血迹的剪刀。头上的红盖头被风掀起,露出半张脸来,却再也没了往日水灵秀丽的容貌。她嘴角挂着早已干涸的血迹,脖子因重力扭断成异常的角度,双眼瞪着前方,眼中的怨恨凝固在了死前的一瞬。

  陈老爷赶到时,却不屑一顾,只命人把尸体放下来,架进去进行拜堂,等少爷的头七一过,再将两具尸体放在一副棺材里下葬,正是一对阴婚。

  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绣娘的惨状,心有余悸。但终究与自己无关,没有人记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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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并没有等到头七之日。在成阴婚的次日,陈老爷在家中突然发了疯癫,双手将自己的双眼戳瞎、脸也撕烂,最后口吐鲜血而亡。紧接着是陈家的家眷、仆人,一个个死于非命。

  不光是陈家,就连土楼里的居民也没能幸免,有人因土楼的护栏断裂从楼上坠下摔死、有人被楼上掉下的重物砸死,不出两天,整个陈家堡人心惶惶。

  有老人说,这是绣娘临死前的诅咒,在所有人死光之前,土楼里的人,谁也躲不过。

  人们仓惶收拾行李,逃离了陈家堡,整座土楼,不出两日,死走逃亡,没剩下一个人,成了一座无人的空楼。

  夜半子时,从祠堂附近,还隐约传出哀怨的哭声。不知是绣娘的怨魂,还是游魂野鬼在为这里发生的惨剧而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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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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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岁时,丁大力跟着逃荒的同乡一起,从北方来到上海。他们这些只会出一身力气的底层劳动者和上海滩的十里洋场格格不入。和其他卖苦力的同乡一样,丁大力在十六铺码头当了一名码头装卸工人。

  时值乱世,国民政府政权不稳,上海三教九流,尽归黑社会管辖,码头漕运不外如是。工人们耗费一身血汗,却只能得到寥寥十几个铜板,只够一天的嚼谷,而多数利益,都被资本家和黑社会剥削了去。

  上海的外来人口很多,码头工人数量暴增,僧多粥少,尽管干活的报酬少得可怜,仍使他们互相斗殴,争抢地盘和码头上的货物装卸权。

  不同地域的工人们拉帮结伙,相互排挤,码头漕运的幕后老板们更是乐得他们争斗,趁机压低工钱,更让工人们的生活雪上加霜。

  这些工人们来自社会底层,本就鱼龙混杂,只有丁大力和他们不同,他看出工人们这样内斗,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差,绝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他劝说工人们停止地域敌视、不再互相争斗,而是团结起来反抗剥削他们的资本家。工人们在他的游说下,很快认清了到底谁是他们的敌人。

  来自五湖四海的码头工人们结成了同盟,他们推举丁大力作为领袖,他带领工人们罢工、游行,迫使管辖上海漕运行业的黑道大亨杨金阙答应发放拖欠工人的薪水。丁大力成了工人们的英雄,却也成了杨金阙的眼中钉、肉中刺。

  三教九流的行业,都在黑社会管辖下,这些人向来是谁也不敢惹。尤其杨金阙,人前是西装革履的商人,背后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黑道流氓。而码头漕运正是他的摇钱树之一。

  他表面答应发放拖欠工人的薪水,在丁大力代表工人们领了这笔钱后,又指使手下绑架丁大力的同乡,切下他们的手指送给丁大力,向他勒索巨资。

  流氓们报出的数字,恰好和丁大力领到的工人们的薪水相当,丁大力马上就明白这是杨的手段。他用这一招迫使丁大力把钱还回来,而工人们再讨钱,可就只能讨到丁大力的头上了。

  丁大力一方面不能弃同乡兄弟于不顾,另一方面,也不能让自己背负私吞工人薪水的污名。他陷入了两难。

  最终,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豁出性命,换得这笔钱。

  只要他一个人,舍得一身剐,就绝不会被人指着脊梁骂。不管是血也好、命也好,他都豁得出去。

  他势必要从这场赌局中,赢得他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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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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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长发是个异常精明的人,也是个内心敏感的人,从小家境贫寒,尝过贫穷困苦的滋味的他立志有一天要改变命运,成为人上之人。

  经过努力他成功进入了一家银行,年复一年的勤奋工作,让他得到了上级的信任,职位也逐渐升迁。但这远远不能满足他内心的渴望,他需要的是钱,很多的钱,足够让别人羡慕嫉妒的钱。

  他按捺耐不住伸出了欲望之手,开始利用职务挪用一点资金,处心积虑的讨好行长女儿,成功上位做了行长的女婿,他敛财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而他也越发的深陷其中。

  银行资金的亏空越来越大,政府开始有些看似不经意的介入让段长发后背发凉。正当他竭尽心力思考对策的时候,岳父因贪污被收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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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之间,风光无限的段长发又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揪着长衫的领子,瑟瑟的走在街道上,把帽子压得很低。他近乎崩溃,他无法忍受自己的人生就这样结束。

  他来到一家当地的小酒馆,要了壶烧酒,也许这酒劲大,也许这种酒他已经陌生了,喝得烂醉如泥,在酣醉时,有人在耳边告诉他:有一处秘密场所,那里在进行一项特殊的赌局,如果他能在那里赢得最后的胜利,不但能解决他身上的麻烦事,还能得到超出他想象的财富。

  酒醒后他发现手上握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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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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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沉醉于周旋在各色男人之间,犹如众星捧月,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即便人人都说她水性杨花、寡廉鲜耻,但在她眼里,那都只是在嫉妒她而已。这些男人有钱、有势,又迷恋自己,有什么不好?她宁肯放纵糜烂,也绝不愿意回到以前穷酸的日子。

  游走于商贾权贵之间,察言观色,左右逢源,这是必备的技能,也是安琪的特长,这让她在名流圈中如鱼得水。久而久之,安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出身名门的高贵公主,而她理想中的“王子”也真的出现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直到有天她才发现自己的一切都被自己的情人给卷走了,房屋早已易主,而她的“真命天子”变卖了她所有家当后不见踪影了。她的幸福美梦就这样瞬间破碎了。

  那些被她疏远过的富商权贵也早对她失去兴趣了,说到底对他们来说,安琪和其他的女人没什么不同,也只是玩物而已。现在的她也只能在家旁边的小酒馆喝上一杯烧酒来舒缓愁绪,她仍然穿得光鲜,在这个酒馆里格外显眼,她又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所有男人的目光都会落到她的身上,她闭起眼睛,这里已经不是简陋的酒馆,宽阔的舞池,晶莹的水晶吊灯浮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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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再睁开眼,发现酒杯下垫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句话:那里你什么都可以抵押,也可以赢得任何你想要的一切。

  这是命运的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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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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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并非出身富贵人家,她之所以能来教会学校读书,因为父亲的宠爱,而她的父亲之所以宠她,她自己心里知道,那是因为父亲对哥哥的失望。

  小蝶深知父亲的心意,把对哥哥全部的希望都转加到自己身上,所以很用功,也是成绩优异的佼佼者,拼命看书造成她高度近视,总是架着一副大眼镜是她的标志,因为学习好,也因为她过于安静的性格,却让她显得有些不合群。

  突然一天,久未归家的哥哥突然来学校找她,让她颇感意外。哥哥向她打听家里的事和她的近况,很羞愧的说自己对不起父母,没脸回家,不过现在做生意赚了钱,不但还了债,很想回家看看父母。只是之前和父母决裂,实在没脸直接回家,希望她能帮忙劝说父母,好让一家团圆。

  小蝶当然替哥哥高兴,重要是替爸爸高兴,看小蝶高兴,哥哥更加来了兴致,提议先去看他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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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到郊区一处老宅,房子显然曾经很气派,但也许是岁月的关系,显得有些孤冷。走进大堂,哥哥叫小蝶先去书房等他,自己去拿给父母的礼物,小蝶推开书房,很黑,她摸索着走进去,在墙上寻找灯的开关,随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房间中间忽然亮起一盏昏暗的灯,小蝶有些慌张,再去推门,哪里还推得动。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个人围坐在圆桌前,都是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

  原来她哥哥根本没有什么生意,欠的赌债也无法还清,只好想到了来这里参加生死赌局逆转命运,但又贪生怕死,于是把她骗到这里,让她来代替自己参加这场赌局。如果她能获得胜利,哥哥的债就能一笔勾销;如果她失败了,就会死在这张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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